以延续,但身子骨仍旧如同过去一般虚弱,只是没有了性命之忧。过去是谢文英躲避宝扇的亲近,如今却情形颠倒,变成了宝扇有意疏远谢文英。

直到谢文英看见,宝扇将几株树枝上的花瓣,轻飘飘地抛到水面,望着逐渐远去的落花,神情无比落寞。

谢文英虽然木讷,但也知道落花寄托情意。一瞬间,汹涌的火意,在谢文英的丹田处燃烧的旺盛他们彼此为伴,宝扇又在思念于谁。想起起誓那日,宝扇的欲言又止,谢文英像是明白了什么。

莫非宝扇有了心上人,这才故意疏远他。

手掌被牢牢地禁锢,柔弱似花朵的唇瓣,被谢文英炙热无比的吻堵住。谢文英像是丛林中,眼眸深邃的头狼,要将宝扇这只柔弱可怜的小兽吞吃入腹,细细品味。

冷,是衣衫单薄,肌肤外露的冷寒。

热,是炙热无比,肌肤相亲,衣衫交错,没有阻隔,足以让人融化其中的温暖。

画舫似乎被突然的波涛打中,轻轻摇晃中,久久未停歇。宽阔无垠的江面上,一只做工精致的画舫,左右摇摆,前后起伏。

床榻上的耳鬓厮磨,令人面红耳赤。周身透着粉意的宝扇,如同一只汁水满满的水蜜桃子,白里透红,娇怯动人。味道甘甜,生津止渴,令人流连忘返。美人蹙眉,黛眉中生出姝丽颜色,足以让人心尖发软,更何况,那艳丽颜色是因为自己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