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径,若是传出去,恐会被人议论是害了疯病。至于宝扇的婚事,府中自有决断,定不可能是韩小姐口中的谢观。”

秦拂轻笑一声,抚着鬓间门的金簪,似是随口一说:“国公府已经行了相看之礼,哦,便是陆世子,韩小姐应当是再熟悉不过罢。若是婚约成了,便是我与宝扇一同嫁入国公府中。若是不成也无妨的。本就是相看而已,不是什么正礼,我与宝扇也并不是紧追不舍,痴心一片的女郎,即使没了这桩婚事,也不会芳心破碎。韩小姐,你说是也不是?”

韩文歆眼睛睁圆,重复着同一句话:“不可能的,陆世子怎么会,他不会……”

秦拂轻轻俯身,打量着韩文歆的脸蛋,朗声道:“韩小姐该不会当真害了疯病,刚才说些子虚乌有的话,将宝扇与谢观牵扯到一起。现在又想说,该与陆世子成亲的是你……韩小姐若是当真关心府中生意,今日便不该来秦府,直接去寻谢观便是。”

韩文歆被府中的丫鬟搀扶起身,送出了秦府。面前是来来往往的百姓,韩文歆心中茫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心躲开陆闻鹤,当真是对的吗。

韩文歆不知道,与其去寻谢观,她倒是情愿去找陆闻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