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瘦马,是”

她似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轻咬着下唇,将那昨夜被细细品尝,已然咬破了皮的柔唇,弄得越发可怜。

“是来伺候郎君的。”

“哦?”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似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