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被我操得舒不舒服?”

啪啪两声,屁股上挨了两下,沈文羽软下身子,后穴却因为疼痛紧缩,贺易更来劲了,一边操一边打他屁股,又问,“说啊,被我操得舒不舒服?”

沈文羽摇头拒绝回答,将脸埋在衣服里发出沉闷的泣音。

贺易又打了他几下,沈文羽还是不肯放下坚持。棕色的布料浸出一片水痕,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正当贺易准备换种方式折腾,沈文羽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贺易本想直接掐掉,看到来电提示“陈秃子”,停下手。

“陈会长找你,如果他听到你哭应该会很高兴,他也是深受你害多年了。”

他笑着将电话接起,故意把手机放到沈文羽面前。

沈文羽顿时从情欲中惊醒,咬着牙忍住喘息,暗骂贺易这人真有病。

“喂,有人说你被贺易拖走了,是不是挨揍了啊?”陈永桦笑呵呵地问。

“是我……我揍他,呃啊!”

被绑起来狠肏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得出口,沈文羽还想嘴上占点便宜,却被猛地顶到结肠口,顿时就哭叫出声。

贺易没给他适应的时间,狠狠撞击那处,沈文羽有种内脏和肚皮都要被顶破的感觉,又疼又麻,忍不住哭着求他不要弄了。

陈永桦在电话里听得一清二楚。啧,这不是挨揍,是挨操了啊。这哭得,真够可怜的。

电话那头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陈永桦继续当做不知情。他语气微沉,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你在哪呢?”

“我…呜…我……”

沈文羽还是没说位置,他有些犹豫。

这时贺易抓过手机,“别担心,他没事。”

“你们在哪?”

贺易却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