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要半身不遂好几天。
今天这一次,两个人深藏爱意,迟夏的招数也和他一样光明正大,一招一式都是为了让彼此心里的气散出来。
很默契的,谁都没有让着谁。
直到两人浑身都湿透了,实在没有力气再打下去的时候,他们默契地收了力,双双躺在了地上。
急促的呼吸归于平静,迟夏的手摸索着握住骆寻。
她好像只会用这种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陪伴,笨拙又充满真诚。
骆寻反握住她,呼吸还有点不稳:“所以线索,在……在我师父那里,是吗?”
“或许他有,又或许,他足够谨慎的话,已经毁了。”
迟夏说:“我也不敢打包票。”
“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