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可以。”云舒避开了他,“公子歇着吧。”
她自立的性格,从始至终都不曾改变。
燕安禹皱着眉头,侧过身咳嗽,胡芹的味道,对他而言还是很刺鼻。
云舒动作僵滞,但没说什么,只是停顿了片刻后,继续切。
屋子里只有菜刀落下的细微声响,而篱笆院外,正有妇人探头探脑,见着满脸烧伤的二牛提着挂猪肉往里走,忙揪扯住他:
“你家小娘子这是被谁家官爷瞧上了啊?”
“瞎眼的媳妇儿不好找,不然谁能看上你,你可上点心,别让人撬走了。”
二牛看了眼候在篱笆院外的侍从,眼底暗了几分,“放心吧阿婆,该是我的,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