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眠从来没走过这么远的路。 身上背着几个水囊加上饼子和肉干,压的她喘不过气。 套着的臭烘烘的轻甲,最难忍的是又臭又如泰山般歪在她头上的大头盔。 走两步,它就会一下掉落,盔沿彻底遮住乔婉眠眼前,臭气也加倍熏过来。 以至于她不得不举着帽子前行。 她与几个老人和之前冬花姐妹走在最后,几乎要被大队伍甩掉。 临行前乔婉眠在队里瞧见了冬花姐妹,一阵威逼利诱,才说服其中妹妹与她互换衣裳,并给她装了足够多的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