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哟,醒了?”一个婆子探头看了一眼,又走了。 乔婉眠恍惚想起,她是舅母的贴身嬷嬷,透过窗看,自己似乎在个陌生的一进小院,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舅母与表兄来了。舅母身着素色锦缎褙子,面容憔悴,神情难辨,“还挺金贵,着点凉就烧了三日。” 表兄司礽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挽回道:“母亲每日忧心你,恨不能代你病着。只是母亲每日都要四处托关系打点人情,实在没精力陪着妹妹。” 乔婉眠这才回神,畏畏缩缩问:“竟过去这些天了?表哥,父兄与舅舅为何被抓走?我们这又在哪?” 表哥与舅母对视一眼。 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