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间都是撞出的红痕和掐出的指印(2 / 2)

交换着信息,在拐角处冲出一个传统苗女打扮的妇女:“葛躲哆…”我的儿子

狄轩脚步微顿:“姆妈…”

几人行进方向明显,不远处就是张芹所跪的祠堂。那妇女握着少年的手,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她知道儿子的心事的,也晓得张芹向来是苗寨中最有主见的姑娘,落花洞女究竟是怎么回事没有人比她们这些老苗女更清楚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自古以来,女子嫁不出去从来就是要遭受种种非议的,像一张巨大又细密的网,逼迫着女子面对自己遭受的巨大精神摧残,最终以一个美好的谎言——嫁给“洞神”草率结束她的一生。

这是张芹自己的选择啊,那丫头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又何苦从她身边抢走唯一的宝贝儿子呢?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覆在其上,安抚性地拍了两下,随后挣脱:“阿姆,出去这些天,阿轩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就像他自小喜欢追在张芹屁股后面崇拜地喊“姐姐”一样,他向往的从来都是这种足够打破生活条框的勇气。

而不是木然地、接受寨子强加给自己的规则。

就像张芹姐向往的那样,像姜淮姐一样,拥有一间自己的小店,喜欢的人相伴身侧,而不是被婚姻束缚,被贞操观念羞辱,生活局限于灶台和孩子身边。

“你真的想好了吗?”

“想好了。”

回答的不只是狄轩,还有祠堂里的张芹。

她维持着跪在蒲团的姿势,面容平和,身前围站的是鼓藏头和寨子里一些苗民。

熟悉又陌生。

苗医很快请到,喊着“匠嘎来了、匠嘎来了”,与张芹短暂地对视了一眼,未免玷污祠堂圣地,被请至隔间。

当面前的年轻姑娘除去下裤时,女苗医心中已有几分数。

这哪里是个处子该有的样子?

胯间都是撞出的红痕和掐出的指印,腿根处还有暧昧的牙齿咬痕,女儿家最要紧的私处还撑着一根指节大小的圆孔,缓慢着收缩…

倒像是…刚被肏完的样子。

她哪里知道,非但是刚肏完呢,就在她们刻意避让,生怕玷污的祠堂里,偷尝禁果的少男少女,云雨了可不止一番。

苗医粗略检查一番心中已有数,对着这被折腾的有点惨烈的女孩心生怜爱,特意等她完全整理完衣服才出去。

鼓藏头守在门外的:“怎么说?”

“这女子确不是处子,做不了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