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梧见人转身就要走,越发觉得丢人,忙叫住他,“等下,我只是头发被金线珠子绑住了,没必要特意唤他。那个……你可以帮我一下吗?”

来都来了,怎可见死不救!

未久,床幔被挑开,玄蝉上了榻,一只手撑在他身边,另一手越过他去够他被珠子缠绕住的发丝。

宽大的袖袍盖住了谢梧的脸,清苦的药香瞬间充斥鼻腔。

他整个人都被青年高大的身躯笼罩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