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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歧慢吞吞地眨了下眼。
随后好像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男人“嗤”地轻笑了声,语气轻松道:“没有。”
唇角上扬在笑,脸上挂着轻佻的表情,但那双摄人心魄的黑眸望过来时眼中无任何调笑的意思。
他否认得非常果断。
这次换南扶光哑然半晌,被这样的目光一眼瞥得后颈一片发麻:“那你为什么”
“刚才那个不是在润器。”
“……”
“那上一次你在选拔赛演武台上现水形法相,又用了金属性杀阵,最后又被宴几安咬了一口,导致精疲力竭,需要润器那个总是在润器了吧?”
“润器可以像以前那样,割一刀在手上,除了有点疼伤口很快会愈合也不用担心留疤,不过算我说废话,估计就算留疤可能你也不太在意。”
男人的声音四平八稳,在寒风中也依旧清晰。
“还有,那次我没有精疲力竭,我装的。”
“……”
南扶光张了张嘴,对于这人的坦诚与不要脸瞬间哑口无言,她歪着脑袋,抬着头瞪着男人,一双眼瞪得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