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崔行舟进了屋,忙不迭问他这几件衣裙可是好看。
崔行舟知道今日姐姐说话有些气人,原以为眠棠受了委屈,独自躲在屋里垂泪,没想到眠棠却在臭美。
他欣赏了一会眠棠的裙子,便拉着她到软榻上,也不待眠棠说委屈,便主动说道:“姐姐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将来入了京城,王府的事情也不需别人插手。而且就算在眞州,当家做主的也是你,何必把钥匙给她呢?”
眠棠甜甜一笑道:“我是真的不介意,王爷不必多想。若是这等小事都操挂在心,可真是要累死王爷了,也不必娶妻了,一个人单过,还能少些俗务。”
可是崔行舟却觉得眠棠这般大度能忍,简直不像她了。
眠棠笑道:“不知姐姐和廉姨妈的关系如何?”
崔行舟道:“姐姐一向是看不惯廉姨妈的。”
眠棠道:“这便是了。婚礼庶务那么多,廉姨妈日后行事若是有不妥之处,需要整治,我一个外来媳妇不好出面。依着姐姐的性情必不能忍,自然会与廉姨妈分说,倒比我自己行事要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