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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腊肉差不多。
安南看了看张文浩,瘪了瘪嘴小声嘀咕,“不过这阴阳之术自古有之,天生命学!万物皆有阴阳之划分!古时还有诸葛孔明靠此术预知天命,世人皆知,偏这张教授就是要一举推翻这些!真是老古董!”
“安南,住嘴。”安靖远冷声呵斥,不想自己妹妹和这个张文浩在起争端。
可走在一旁的张文浩也不知是不是有顺风耳,安南这么小声的嘀咕,他居然也能听见。
顿时停住步伐,张文浩停住导致他的学生亦是纷纷停住脚步,他们随安靖远、原皓本就走在最前方,这么一停,导致后面的队伍也都被迫停了下来。
“安南同志,我看你年纪尚小,所以很多时候我也就不计较了。可现在你说的是学术方面的事情,这是我的原则性。所以我不得不和理论一下。建国以来风水命学被视为封建迷信,这个东西还要我再重申不成?现在是科学社会!凡事讲究个科学,什么风水、什么命学!无非都是江湖术士利用人类心理搞出的乱七八糟的污秽!称什么另一种科学?哼!科学就是科学,有数据有依据地!算命的东西又有多少是真,有多少依据地?”━Wщщ.N2 qq.Cοмづ
如此较真的张文浩让一旁的原皓也颇为头疼,难怪自家老头每次提起这个中科院的张文浩又爱又恨,爱他对科学事业的认真执着,又恼怒他有时看待事情的固执不转弯。
“真不知道该不该说此时教育事业的失败,让祖国未来的力量以及一些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人士被这种欺世盗名的玩意弄得三魂没了七魄,如此着迷!”张文浩不愧是反迷信的中坚力量,一番话说得难听至极,要不是碍于吴教授和江老的面子,这些话昨天他就忍不住一骨碌倒出来了。
只可惜昨天虽然也表示了反对,却被一致认为自己见识狭隘,这口气可谓一直憋在心里。江湖术士而已什么时候在调研队里比他还有威信了?
“你!”安南气的身体轻颤,饶是谁看她的脸色也不怀疑此刻她被张文浩一番夹枪带棍的话激的不知是羞得还是气的,满脸通红。
如果不是最后的教养让安南紧记他还是六十多岁的老者,在辈分上自己也是小辈,她真是想冲上去与张文浩肉搏一番。
这个张教授,嘴怎么半点不饶人!一点面子也不给人留。
郝文此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感觉此时气氛尴尬,冲着张文浩道,“师父,犯不着跟小辈置气。”
安南闻言气得一口气憋在胸腔,面色难看得紧,安靖远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适时地插口,“张教授,小妹年幼,您老再和小辈这么斗下去,行程可就全都耽误了,还平白让人看了张教授笑话。”
“你·····”安靖远不咸不淡的话看似再替妹妹说话,可话中含义却是他倚老卖老,欺负小辈。
张文浩想反驳,可转念一想自己的年纪,看了看安南以及周围人的视线,顿时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张文浩脸色很不好,冷哼一声,“不与尔等庸人计较!孰是孰非,事上见真章,逞口上之快实在是蠢人所为!”
说罢,拂袖朝前走去。
原皓捂嘴轻笑,安南看了看自家哥哥,心中忐忑,“哥,那个教授好像被你的话,气得不轻。”
“没事。”安靖远摸了摸安南的头顶,眼神却不着痕迹的看向队伍后刚刚追上来的周敏和韩九侑,眼底冷寒幽幽。
随后拉着安南转身继续上路。
原皓继续摆弄手中罗盘,虽然安靖远的视线已经很隐秘,可原皓依旧发现,嘴角微勾,随后也撇了一眼周敏和韩九侑两人,嘀咕,“这一路,怕是热闹了····”
大概走出三百米,前方就再无搭架,也没有照明设备,众人纷纷掏出手电继续前行。
这段路开始下坡,四壁走势颇为严峻,脚下有些湿滑,实在是也不好搭架,这洞穴的所有开口都是地裂时候暴露出来的,人为的挖掘丝毫不起作用,所以一切皆是天然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