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器械投降。”燕绥自嘲一笑，在周敏身边单膝蹲了下来。

冰冷的手指捏住了周敏的下巴将脸转向他。

“周敏，你真厉害啊！或者说，你们周氏的女人，真是厉害！难不成你们的存在就是专为克我们北燕皇储而来的吗？！我的曾祖父，我的父亲，现在的我。曾经眼中无你时，你的眼泪，不痛不痒···后来，视线终是落在你身上开始，我才知道，人最厉害的武器不是刀剑，而是权谋，可女人却不同，她们比男人多了一样·····”燕绥的手开始在周敏的脸颊上移动，将眼泪拭去。

“明明谁都有，可只有你，曾经看着无感无觉，后来看着心疼又烦躁！现在····为什么让我觉得那般虚伪恶心呢？”

燕绥掐在脸上的手指戾气很重，脸很痛，可最痛的却是因为共情后的那颗紧缩跳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