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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眼底的平静让周敏再也捕捉不到丝毫他内心真实的情绪。

“现在想来之前种种,到有些可笑。陛下既做了初一,现在却又不许臣来做十五?”燕绥讥讽的看着周敏,语气却很是调侃,“既然陛下不想伺候臣,臣自然不敢逾矩,可奈何我燕家人,脾气古怪的很,有恩不一定会报,但有仇却一定不会忘。陛下之前在金銮殿强行对我做的,总得还了不是?·······我虽是个连亲父都能委身伺候的畜生,可亲身经验告诉我,掌握主动对臣更好。虽说臣早就成为了畜生,可有时候还是免不了会被那个人恶心到,所以,主动和被动又一次体现出重要性。臣,总的给自己一个提前自我调剂的时间不是·····。”

燕绥说的无甚在意,甚至有些混乱,可周敏却还是听得出燕桓在燕绥心里留下的不可抹灭的伤。

“不知是天道轮回还是臣运气不济,臣在第一次无力反抗被迫伺候以后就发誓,绝不会让自己第二次陷入这般情景,可谁能想到,平生第二次受制被宠,居然是陛下给与的。这份‘恩宠’臣本不想要,却又因为陛下‘阳谋’施展的恰到好处,让臣委实不好推拒,那时想,反正都是伺候人,伺候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不过就是一副好看的皮囊和身子不是···想通了,也就半推半就的成全了陛下”。

“够了,够了!燕绥,我说够了!”燕绥的话让周敏悔恨又心如刀绞,原来那一次她自以为的两全其实早已触及到燕绥的底线了吗?原来,在他眼里,那一场欢爱只是伺候和强迫?!

周敏苦笑,心中更是犹如吃了黄连,有苦难言。

再苦,她也不敢和燕绥将那场欢爱摊在明面上论斤论两的争论,争论谁先谁后,谁强迫了谁,谁又享受了欢愉,这样的事情如果真拿来争执,到底算什么?!难不成真是论斤论两的买卖吗?

谁能说得清第一次的欢爱里,到底存在多少强迫,存在多少真心?!

就算第一次欢爱夹杂各自不可言说的秘密,可之后呢?燕绥的改变谁能比她清楚,他是否动了心,她更是看的明了,可现在,燕绥决意将这一切全部变成两人的阴谋算计,不过只是想要抹去他曾经动过却不该动的妄念。

让他们,回到该回的位置——原本就该水火不容,奈何却想鸳鸯比翼。

周敏看着燕绥,不敢与之对视,因为无脸,因为悔恨,更因为哀默。

她不清楚当初姨母自演自导的那场背叛有多惨烈,死了多少人,因为只字片语根本无法还原那场背叛中的血腥和伤痛。

可那场再也没有人还原真相的背叛却让姨母口中的人和燕绥口中的人成为南辕北辙的性子,姨母错估了自己在燕桓心里的价值,也可算错了结局。

都说,人算不如天算,机关算尽,最后姨母算漏了她,算错了燕桓对她再也不出现后的恨,以至于,之后种种,再也控制不住,燕桓的病越来越重,而燕绥终是被燕桓这个疯子养大,在燕绥眉眼越来越像姨母后,燕桓的病越发变态,找不到真正的所谓‘加害者’,所以燕桓将燕绥变成了承受他疯狂的‘承受者’。

周敏终于懂了,前世委托者不说真相的真正原因,并不是因为懦弱,不是因为不敢,更不是因为害怕说出后会失去燕绥,而是委托者潜意识里可能猜到,那真相对于燕桓来说,不是救赎,而是一场足以崩溃的毁灭性打击。

那个男人恨了一辈子背叛他的女人,甚至为此折磨折腾燕绥来以此平衡无处宣泄的恨和不甘,可最终,从来就没有所谓背叛,只有一个傻女人自作聪明的想要保护自己爱的人和孩子以及自己,却被自己的母皇和父君拿来大做文章,一面收买人心,一面借力打力,让燕桓误以为周尹萱所作所为全是为了覆灭北燕残余。

刀不血刃,用一个女人,完成了母皇和父君的计划。最终,那个人疯了,周尹萱这个政敌最终也没能活着走出皇宫····

母皇这招攻心之计!被她运用到了极致。委托者在这里面起到了最为关键的作用,成了那把尖锐的刀。

只是燕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