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帐篷,折返回来,看向倚在床上的君晟,“先生可要食些夜宵?我带了好些吃食。” “不了,你随意。” 季绾没有食用夜宵的习惯,不过是为了打破独处的尴尬,她坐到桌边翻看医书,预计今夜又会难熬,可回顾前几次,好似难熬是种错觉,她非但没有失眠,还睡得香甜。 究其缘由,不得而知。 再有一日,秋猎即将结束,后日一早,人马启程回城,而拨浪鼓就装在随身的箱笼里,一次也没派上用场。 “先生明日要随圣驾狩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