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结痂的血液,把手背身后,惊悚的望着他,头摇地跟拨浪鼓似的。

他睇了个白眼,一脸嫌弃,极快的夺过我的手,握住受伤的食指,含在嘴里···

放下。

“这样就不会痛了。”

我晕,那一定是多巴胺搞的鬼···

我特意算了下,今晚殷子美敲门,不早不晚刚好十一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