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时间,他也未必有这个心情接待她。

那是个无法重复的夜晚。

不仅是她,别人也很难拥有。

温凛面无表情地把动态刷过去,咬了咬牙,去网上订了支钢笔。

杨谦南的证件很奇怪。他明明是六月份生的人,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却是四月十号。温凛在他钱包里瞄到过一眼,连上面的名字都不姓杨。她一直很困惑,他是怎样用这样一张卡片通过海关。

十号那天,她把那支钢笔送给了他。

杨谦南赶到酒店,温凛已经到了,布置了一桌子点心,正在摆弄餐花。

四色玫瑰。

温凛跽坐在地毯上,短短长长,悉心调整每一支花的位置。

她今天难得地洒了香水,淡淡的蔷薇滋味,后调是性感的麝香。这让她闻起来,就像第五朵玫瑰。

杨谦南刚从中午一个局赶过来,见到这幅景象,不由地把脚步放慢了点。

温凛在电话里对他说,有重要的事。他于是靠上椅背,把车钥匙扔在灰瓷台面上,说:“今天什么事?”

“给你过生日呀。”她扔在修剪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