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花瓣下的景色,不禁皱了皱眉头。想来也是,在那么干涩的情况下被整根插入不说,他的阴茎上当时还套着识别线,如此大的摩擦力对于这样一个从未经人事的小穴确实太难承受了。他心里后悔自己当初太过鲁莽没有问清楚,但同时也有一些埋怨。

“有困难为什么不先来找警察?为什么要自己去偷东西?”他抬起头,好像忽然一下又从邻家哥哥变回了那个一板一眼的警官,语气听上去是责怪,但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