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也就嘴上说说而已。
她有两子一女,最疼的还是小儿子周露白。
“家宴里混进了一个奸细,不吃了,晦气!”
周露白扔筷离开,任凭身后怎样呼喊也不肯回头。
周母安抚大儿子,“你弟弟就是这样,被惯坏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周黎书手指微握,挤出苍白笑容,“我知道的,母亲。我只是担心,弟弟如此欺辱君主,不亚于埋下祸根,至尊今时今日对弟弟情深还好,万一有日至尊心灰意冷,或是另有所爱,她恨及昔日,追究起来,桩桩件件,我们周家会万劫不复啊。”
周家毕竟是臣。
君要臣死,臣还能不死吗?
周母一愣。
周父倒是不以为然,“大郎,你想多了,至尊对小郎的黏糊劲儿你又不是不知道,都黏糊了十多年了,贱也成了习惯,怎么可能说变就变?”
“咳咳咳”
周母猛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