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话,大漠莽莽,荒无人烟,又没有水源,她靠着那一点血,怎么把他救出去?魏殊恩并没有拒绝她的好意,谁不是自私怕死的?

“那,那劳烦姑娘了。”

她抽出蹀躞带,把他的衣衫撩上去。

“咬着。”

“……啊?”

这褐瞳女子一本正经地说,“你看你们小郎君白的,细皮嫩肉,肯定难忍疼,你把衣裳咬着,就不会来咬我。”

魏殊恩啼笑皆非,这是什么邪招儿?

倒也怪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