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谢梧尚且保持着涂药的姿势。

“……”

秋月白耳尖通红,猛地拉上床幔。

“是不小心碰到哪里了?”他背过身,不自在的问,眼前全是那抹堆雪的白。

如此纯情作态,好似昨夜如狼似虎般如中秘药的男人不是他似的。

谢梧没说话,默不作声涂药。

他身上上一次涂的药,只可能是秋月白在解毒后在他昏睡时涂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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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昏睡时其实意识并未全然沉寂下去,甚至知晓秋月白的气息中途离开后不知去了何处,这是在神交双修后无法屏蔽的感应。

但他却丝毫未曾感受到秋月白有帮他涂药。

也幸好感觉不到,否则他真是没脸见人了。

待涂好药,已是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