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蝉立刻作怕事状,摇了摇头,一副半分主见没有的模样,往男人身后藏。
最终还是老国公不耐烦了,“有什么屁快放,你说我说的,谁说不是说!”
他今日喝得也不少,话语逐渐变得粗鄙。
国公夫人一瞧闻蝉那畏缩样,气就不打一出来,“好,那就我来说。”
“婉贞那孩子,自打三郎当年悔婚,便痴心不改,一直等着三郎;这些年苦苦熬过来,反倒将自己给耽误了。”
“老爷,此事说到底,是咱们国公府不对。”
老国公眯眼听着,倒没听出什么错处,从鼻腔挤出一声“嗯”,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国公夫人便又道:“我已问过那孩子的心意,她只求陪在三郎身侧,名分什么的,都不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