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清楚记得那种绝望。

柳妈妈走后,乳娘又把孩子抱回来。

触到女儿软乎乎的脸颊,看着她对自己笑,闻蝉觉得自己吃的苦都是值得的。

可若要再吃一次,她似乎不愿意了。

这件事她存在心里,当日并未跟谢云章说起,毕竟她如今还在月子里,暂时不会再有孕。

谢云章倒是说到做到,当真把那太医护发的法子给学来了,据说是给宫中娘娘用的。

闻蝉躺在专伺候她洗发用的窄榻上,任凭男人将自己的长发浸入木盆中。

待起身时回眸一瞧,竟真比上回少脱落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