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敲门声,孟樾绮关掉水龙头。

他还以为听错了,打开门。

宁淮站在那里,视线在他踩在地板上赤裸白皙的双脚上停留几秒,而后上移,眼神最终落在面前人沾满水珠的苍白面颊和泛红的眼眶。

被那样的视线看得有点不自在,孟樾绮冰凉的脚趾无意识蜷了蜷,他以为自己动静太大把人吵醒了,刚被胃酸侵蚀的嗓子有些发哑,带着歉意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