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肆然快步上楼,主卧的门大开着。

床铺整齐得没有一丝褶皱,衣柜里属于虞归晚的那一侧空空如也。

梳妆台上,她最珍视的那支钢笔,老师送给她的毕业礼物也不见了踪影,只有床头柜上孤零零的摆着一个信封。

程肆然抽出里面的纸张,是离婚协议的副本,最后一页上虞归晚的签名墨迹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