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发泄。

眼神里满是不屑的恨意。

……他该是如此。

不该说现在这样，餍足的眯起眸子，嗓音发颤着问他，是不是，喜欢。

封云顿了顿，他颤抖着指尖捏住他的下巴，几乎是狠戾的扼住。

他直直的看向李承征的眸子，几乎带着偏执的冷静，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