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一只腿高高抬起,敞开了挨操。

这个姿势很色情,袁憬俞像一块小点心,两个洞都完全暴露了,水淋淋的,一捅一个准。

聂森玉在操他的臀眼,腰劲儿大得惊人,操得他直哆嗦,火棍一样的阴茎擦着里头的壁肉,一下一下戳弄前列腺,又胀又爽,像是要燃起火了。

“啊、啊……”袁憬俞足尖往上踮起一点儿,身体蜷曲着往前挺了一下,高潮让他整个人酸得厉害,手脚像是被泡在水里,轻飘飘地没有实感。

他哭着,浪叫着,两条腿不停地抖。他挣扎着往前爬,可是聂森玉压在后背上,胯部不停撞他的屁股,阴茎从臀眼一直插到结肠口,前列腺像被硬茎头顶烂了,没几下就操得他射精。

袁憬俞一口气哽在喉咙里,被操得不上不下,伸手去摸身后的聂森玉。

“聂、聂秘书……啊啊、停一下……”

“夫人,我让您不满意了吗?”聂森玉的喘气声很重,但说话仍然是文绉绉的,像在办公室里工作一样,谨慎、有分寸。

袁憬俞没回答,他还泡在射精和前列腺高潮的快感里,整个人恍惚地痉挛着,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被完完全全地操服了,操透了。

他听到询问,大声哭起来,腔调像是死了老公。

聂森玉一怔愣,停下操干,弯下腰去亲袁憬俞汗湿的脸和脖颈,很贴心地给他擦了擦脸颊上的热汗和眼泪。等袁憬俞不哭了,他伸出一只手去摸底下湿得不行的阴穴。大概是臀眼被男人的阴茎挤满了,阴穴格外的空虚,一摸就缩个不停,水流得整个阴部黏糊得紧,混着射出来的精液。

袁憬俞朦胧地看他,已经被操得站不稳了,手指在抖,舌头也在抖,小声哀求道:“抱我,抱我好不好?”

聂森玉一僵,应了一声。

袁憬俞听到他咬牙的声音,他的牙床合得很紧,像是咬住一块肉,恶狠狠地磨了一下。

他在生气。

袁憬俞感到一阵害怕,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到聂森玉,于是反手去推搡他,反悔道:“我不要、不要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