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太大感觉呢,拜切尼默默想着,但是没有说出来。男人说话的时候朝这个方向看了一眼,眼睛也是绿色的,像通透碧绿的翡翠,配上一身墨绿的制服,就像一支带着水珠的白百合,散发着凛冽的气息,拜切尼瞬间想起了那个碧眼百合的称号。

“果然很适合他。”拜切尼如是对老人说。

老头但笑不语,喝了一杯茶之后,他对拜切尼说:“瞧,金叶蔷薇也来了。”

拜切尼顺着老人的视线看过去。那里,在许多少女的簇拥中,站着一个修长的金发男人,正迷人地微笑着,收下了身边一个脸带红晕的少女送来的花束,一大捧开得炽烈的玫瑰被他抱在怀里,衬得他的容姿更加华丽。但是华丽的容貌并不是他被周围一群少女倾慕的唯一理由,他的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被无限放大的优雅,仿佛所有的贵族都应该像他那样从容。

他俊朗得就像阿波罗一样,即使没有白马,他也是无数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拜切尼看得几乎移不开眼睛,“美人……”他喃喃地说。

老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是男人,小伙子醒醒吧。”

“…美是不分性别的。”拜切尼辩驳,“或者说,正因为是男人说以才显得更加美貌和华贵吧,不过……确实如果是女人就更完美了…………”他一脸残念地叹息。

“遗憾个啥,这人就是个草包。”老头不以为然地说。

“草包?”

“拜特里姆家在叛乱后就渐渐式微,现在也不过是个家里还有些耕地的地主,前年老拜特里姆也得病去世了,家业都是长姐在支撑,偏偏这小子不知上进,在橡树街剧院里当一个三流演员,整天游手好闲,说些花言巧语来哄骗少女,比佩内洛普家的小儿子差远了,他姐姐也不管管他。”

拜切尼看了看不远处那个纨!子弟,又看了看在街另一头的碧眼百合,两群人走着走着便遇上了。

“哟,费依。”纨!子弟先打招呼。

“这不是谢尔吗,差点没注意到你,好久不见!”费依看起来好像是刚看到她,微笑着看着面前的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受异性欢迎啊。”

拜切尼看见费依身后的同事露出一个“又来了”的无奈表情。

“哪里哪里,剧场刚公演完,大家说什麽也要来看看我”谢里尔无奈地笑着,撩了撩头发:“真是困扰啊,大家好像都不怎麽关心身为保卫人民财产安全的巡逻官的你,大概还是我比较受人喜欢吧。”

“呵呵,谢尔真会开玩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巡查员而已,怎麽能和大剧院一票难求的台柱相比。”费依说。

“对了,这束花,”谢里尔象是想起什麽似的举了举手上的花束,对身边的少女温柔地笑了一下:“妮娜小姐不会介意吧?”名叫妮娜的少女羞涩地点点头。谢里尔又对费依说:“就让我代表一直关爱着我的美丽小姐们,献给如此敬业地守卫城镇的伟大的费依队长吧!”

“呵呵呵,拜特里姆先生太客气了。”费依笑着收下花,炽红的花朵抱在墨绿色的怀抱里,看起来分外惹眼。拜切尼瞬间觉得这俩人见面假得要命。

“虽然说是百合,但是您现在看起来就像一朵娇艳的玫瑰呢。”谢里尔笑眯眯地对费依说,“差不多快到午餐的时间了,巡逻官先生不要因为太忙而忘记吃饭才好。”

“谢谢拜特里姆先生关心了”费依朝他挥挥手:“下次见喽!”

这句下次见的意思听起来就像说你快点滚一样,拜切尼看着谢里尔被一群少女簇拥着走远。费依像看一堆垃圾一样看着那束花,一名队员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见面就这样假惺惺地寒暄半天,有意思吗?”

“费依这次会被气坏的吧?”另一个队员说,“偏偏咱们的巡查区就在剧院周围,亏他忍得住。”

“这些天也快忙死了,鬼知道那个传闻的采花大盗什麽时候来。”

“说不定早就埋伏在城里了,镇上的人不都在这麽猜吗?”

“到底在哪里啊,我现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