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地去耳房,站在门口看屋里的一切。 屋里的所有物件都未曾动过,跟宁樱离去时一样,她走时许多东西都未带出去,还留在这儿的。 也不知是睹物思人还是其他,李瑜的视线落到妆台上,断裂成两截的玉钗孤零零的摆在那里。 他缓缓走上前,伸手拿起它,拇指轻轻摩挲那裂口,思绪翻涌,记忆回到宁樱离去那天呈上它时的情形。 那时她没有哭闹,只哀哀地望着他,请求他留几分体面。 当时他选择了忽视,而今细想,才尝到了其中滋味,叫人浑身不适。 起初他只是宽慰自己,只是不习惯而已,待时日长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