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

小建军拿出来一看，是一包纸巾，他不明白，疑惑地看着陈念。

陈念赌气似得没理他，又用手在嘴边比了个拉拉链的姿势。

小建军扭过头不说话。

几分钟后，陈念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你真就这么不让我说话了吗！”

小建军说：“那你给我包纸干什么。”

陈念说：“你的脸好脏，擦一擦，擦完好看点，这样才会被领养。”

小建军因为哭过的缘故，脸上全是鼻涕和眼泪，确实挺脏的。

小建军一下就把纸丢掉了，大吼道：“我不用被领养，我有爸爸妈妈！！”

陈念被这么一吼，眼睛睁得大大的，她跑过去把纸捡了回来，又蹲在小建军身旁，这次她也没说话了。

小建军瞪着眼睛看她，然后就看见陈念大哭起来。

小孩子就是这样，被吼了一嗓子，都会忍不住哭出来。

小建军愣了愣，然后扭过头不再看她。

这儿的走廊尽头是放杂物的，很偏僻，平时基本上没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