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的书,继续往下读。

白栖阳沉默无言,连呼吸声都压得很低,将自己当成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供我歇脚。然而,他阴茎的温度却越来越高,暖烘烘的烘烤着脚底,在南方湿冷的冬天中,倒是别有一番享受。

就这样,我“用”了他半个多小时。再抬头时,他脸上已经起了汗,微长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成缕儿的贴在他脸颊旁。

“感觉怎么样?”我问他。

“很舒服,好喜欢,谢谢主人。”他的声音比一开始更低沉沙哑了些,像是被情欲折磨得不堪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