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真真的。

呼吸声便愈发热的发烫。

糙的跟砂纸似的大手在少年滑溜溜的背上探,唇舌也跟着,那身白的跟春笋似的皮肉,如今到处都散着铁锈味儿。

青草香味儿都快被遮的闻不见了。

可仍是不够。

于是便又是一口,照着那脖子的地方咬了下去。

梁川生了一对不太明显的犬齿,可平日里他少笑,就连话也少,便也没人注意过。

更没人晓得,这牙齿拿来咬人后脖颈子,是最合适不过。

陈小幺被这一口咬的睁大眼,可力气早耗光了,是挣也没法儿挣。

后半夜。

那颗野枣树给糟蹋的,树干子上是污的半点儿没眼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