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强迫他?”
“万一下药了呢?”
海蝶也没词了,心虚地挠挠头:“应该……不会吧?”
两人直奔宾馆前台,借口说不小心划了门口那辆红车,想联系车主商量怎么赔偿。
前台不疑有他,很快打通了电话,听了一会儿后把话筒递给乔桥:“客人让我把电话给你。”
乔桥跟海蝶对视一眼,她深吸一口气,接过后尽量平静地问了句‘喂’。
出乎她意料,接电话的是景闻,他言简意赅道:“你们上来吧,在XX号。”
“诶?你——”
电话已经挂了,乔桥管不了那么多,赶紧拉着海蝶上了电梯。
到了楼层两人直奔景闻说的房间,很好找,因为这一层楼上就这一间屋的门是敞开的。
乔桥:“景闻!”
海蝶:“你没事吧?!”
景闻弯腰坐在沙发上,手肘支着大腿,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那个女人则瘫在沙发的另一头,眼睛紧闭,像是晕过去了。
乔桥惊了:“你把她打晕了?”
景闻无奈:“她这是睡过去了。”
乔桥这才注意到桌子上摆着一瓶还剩一半的威士忌和两个酒杯。
海蝶最先反应过来,冲景闻竖起大拇指:“可以啊,没想到你挺有一套的,我俩还以为你指定要被糟蹋了。”
景闻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
“你跟她来什么宾馆啊!”乔桥压住火气,“她提条件你不答应不就行了,又不是什么非做不可的事,干嘛这么委屈自己!”
少年也不说话,但嘴唇抿得紧紧的,一副‘随便你说反正我不觉得我做错’的表情。
“算了算了,都这样了,赶紧办正事吧。”海蝶打圆场,他问景闻,“钥匙呢?”
“在她包里。”
海蝶去翻了翻,果然找到了一把被单独摘下的钥匙,他不客气地收了起来。
不过包里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海蝶的表情逐渐变得怪异。
乔桥:“怎么了?”
海蝶憋笑着从包里摸出一把安全套:“一二叁四……我靠,这娘们儿带了七个套,她要生吞你这只童子鸡啊!”
景闻干脆把头扭到一边,不想搭理他了。
海蝶来劲儿了,他仔细看了看安全套上的字:“L号?哈哈哈小闻你幸亏把她灌醉了,不然脱了裤子一看,套子大这么多,你不得尴尬死。”
景闻斜他一眼:“要跟我比比吗?”
海蝶哼哼一声:“你毛都没长齐呢,我跟你比是欺负你。”
“你见过我的吧?你觉得小吗?”
海蝶顿时一副被喂了苍蝇的表情,他连忙摆手:“哥哥错了,哥哥错了,我好不容易才把那一幕忘了,你就别提了。”
乔桥:这种男人间的话题,我还是装作没听到吧……
拿到钥匙,他们就可以走了,乔桥担心地看了眼沙发:“怎么办?就把她扔在这儿?”
“嗯。”景闻撕下一张便签放在桌上,“我留言说看她睡了我就走了,钥匙用完给她放在监控室的抽屉里。”
海蝶:“对了,她没对你动手动脚吧?”
景闻倒也坦然:“摸了摸手而已,没什么。”
“靠,真是便宜她了!”
景闻:“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我又不是小姑娘。”
海蝶兀自愤愤不平:“自家种的白菜被猪拱了我能不生气吗?”
景闻:“……”
叁人走出房间,乔桥还贴心地在门把上挂了个‘请勿打扰’的牌子,这样等女人醒来也起码晚上了,他们该办的事早就办完了。
“走吧。”乔桥刚说完,就见景闻像是体力不支一样软软地靠着墙,她赶紧问:“你怎么了?”
“没事……”景闻喘了口气,“就是酒劲儿有点大。”
海蝶:“对啊,小闻酒量不好。”
乔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