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这个样子,他们轻易的就去剥夺别人生命,而且还挑三拣四的,这是我都不能够忍受。

我感觉到那一股阴冷离我越来越近了,甚至我都能够感觉得到她已经触碰到我的头皮了。

我很想一下子就跳起来,然后和他们对峙。

可是我又很明白,知道现在我不可能,也不能够。

我要等着田贞的奶奶把于欣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我才可以跳起来,为这一切讨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