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犹豫:“可是我听说,孩子吃母乳总要好些,若她以后如我幼时一般孱弱该如何是好?”
李鹤鸣没听过这说法,也不相信,他道:“我自小就没吃过我娘一口奶。”
言下之意便是,我如今不也长得身强体壮,可见吃不吃都没多大关系。
林钰听后,转过身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伸出手在他肌肉结实的肩臂处和腰腹间摸了摸,仔细得像是在挑选身体强健的奴隶。
李鹤鸣腰间被她蹭得有些痒,他皱了下眉,索性张开手让她摸。他手里拿着玉梳篦,低头看着她:“摸什么?”
“都说女儿长大了像父亲。”林钰认真道:“我看看你身体硬朗不硬朗。”
她说着在李鹤鸣紧实的胸腹处摁了摁,继而满意地点了下头:“若女儿以后能如你一般结实我便可以放心了。”
李鹤鸣喉结滚了滚,心猿意马地抓着她的手向下探:“这儿也结实。”
林钰红着脸抽出手,嗔道:“这东西咕咕又不长!”
李鹤鸣闷声直笑。
李鹤鸣不让女儿吃奶,林钰乳里的奶水只好全便宜给了他。他这父亲当得好不好另说,做儿子倒是做得勤勤恳恳,梳完林钰的发,便把她抱上床,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伸手去解她的中衣。
林钰纤薄的背靠着床头,她被夹在床与李鹤鸣的身体之间,挣脱不得,只好任由他捧着自己的乳吸得津津作响。
女儿吃奶是因饿了,李鹤鸣吃奶便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暧昧之意,舌头包着熟软的红肿乳首,一松一紧地吸吮,同时手掌还在抓着乳根挤揉。
丰沛的奶水从乳孔里不断流出来,李鹤鸣吞咽不及,奶白的乳汁便顺着他的唇缝流出,滑过凌厉的下颌,留下一道湿濡的痕迹。
双乳一直是林钰的敏感处,李鹤鸣一吃她便受不住,她喘息着抓着他的头发,细长的白腿不自觉夹紧了他的腰,揽着他的背将自己软下来的身躯往他炙热的身体上贴。
“二、二哥……”她期期艾艾地唤他。
李鹤鸣就等着她这一声,他抬起头,扯下林钰的裤子,随后又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将胯下粗长的肉根顶进了她肥软湿热的肉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