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舟垂眸,淡淡开口:“车祸意外水准不好把握。竟然事情我们都做了,现在严重点也好,至少清歌以后在家里能安分点。”

谢辞郁愧疚压下,带着一丝薄怒:

“也是。她明明占桐桐了十八年的身份,一个舞蹈比赛都不让桐桐上台。"

"阳台那事,要不是桐桐命大,肯定死了。”

谢辞舟眸光清冷:“所以现在让清歌吃点教训。以后,我们再找机会给清歌报名其他比赛就好。”

陆清歌刹那如坠冰窖,心跳又沉又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