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辞把人拉住了,放慢语速跟他说:
今天不训练,回房间去量个体温,然后休息。可以吗?
郁心澈看着他反应了会儿,很重地点了一下头。
贺辞把人送回房间,倒了杯水,又去找了个温度计过来。
只找到老式的水银温度计,五分钟过去,郁心澈取出体温计,双手举起来对着灯转了一圈,瞪着眼睛找刻度。
估计没找到,又转了一圈,眼睛睁得更大了。
转第三圈的时候贺辞看不下去了,从他手里拿过来自己看了。
37.5,有点低烧。
贺辞给队医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今天放假,队医也没来基地。
贺辞转述队医的话,问郁心澈:在低烧,有哪里难受吗?
困,头有点疼。
贺辞又问:其他呢,嗓子疼不疼?
郁心澈摇头。
队医听了后说低烧不着急吃药,郁心澈年轻,睡一觉说不定醒来就好了。但贺辞担心他明天会更严重,就说要不还是找点和缓的药喝一顿看看。
贺辞站着,郁心澈坐在他旁边,闻言立马摇了摇头,可能怕他看不见还拍了他手背两下:不用喝药。
贺辞把手机拿远了点,低声问道:不用还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