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盏上震动,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宛如清泉击石,沸水倾注哗哗作响。

听得柜中人,一阵尿急。

裴宝珠欲哭无泪,她已经在柜子里藏一个时辰了,现在戏也看完了,他们为何还不走?

隔着柜子,清楚地听见淅淅沥沥的茶水声,煎熬极了。

好不容易茶水声断了,外面竟然又聊起了天。

“绵绵,你喜欢谁?”沈桑宁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