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总是难以有孕,有了身孕也很难保住,如此,我便难以达成目的,只能多纳几房妾室。”

“总是……难以保住?”沈桑宁很怀疑是马年的问题,“岂不是还危及了她们的健康?”

马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裴夫人在可怜她们?”

两人交谈不久,即便沈桑宁因为几句“共情”之言取信于他,他还是会思考怀疑。

沈桑宁:“我是担心你啊,通过不寻常的手段将女子禁锢后宅,将来即便目的达成,也免不了受法律制裁。”

马年一愣,随即笑得更欢,“律法?我可不曾触犯律法,我的妾室们都是有纳妾文书的,孕育固然伤身,但她们为我生儿育女是应该的,又不是我让她们流产落胎,就算伤了身也只能怪她们自己命不好。”

他冷笑一声,没再说下去,但沈桑宁听出了他的不屑。

不一会,送宵夜下去的侍女回来了,“公子,表少爷催您了。”

被催促的马年眉眼弯弯,泛着柔光,“知道了。”

“阿兄催我了。”他重复侍女的话,疑似向她炫耀。

沈桑宁正想着要如何才能将马年绳之以法,如马年所说,律法无法制裁他,而道德……他又怎么会被道德所捆绑呢。

难道,律法制裁不了,就要任由他这么下去吗?

忽然,房门外传来嘶哑的啊啊声,引得一阵喧闹。

是老婆婆!

马年刚好吃完宵夜,听到声音,匆匆起身打开门,正好瞧见哑婆被护卫长拦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