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边,捂着她的手,却发现她红透的眼睛早已无神没有焦距,他拧了拧眉,抬起一只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看她一眨不眨毫无察觉,他意识到了什么,停在空中的手掌手微微颤抖,随即将手放下继续捂着她的手。
仿佛是怕吓着她,他的嗓音轻轻的,又因心疼而显得干涩
“央央不怕,阿衍来了。”
屋外,两派人泾渭分明,微生家在庭院左侧离主屋较远,原因简单,是因为刚才微生槐被谢欢踹过去了,到现在还没站起来,一家子都在那。
而主屋正门外,是谢欢一伙人。
谢欢守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声音,眼睛毫无温度地盯着微生槐的方向。
彼时微生槐在晚辈的搀扶下,忍着骨头似断裂的疼痛终于站起来了,他看着杵在门外的铁面人,心里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