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碗瓢盆’走了。”
“嗯。”越枭望着自己的小金树。
心腹不解,“只是属下不解,您是怎么料到裴家会有此行动的?”
越枭云淡风轻地笑了笑,郑俊待妻子如何,他出入郑家多次怎么会不知道?
而今裴家知晓裴氏女受欺凌,又怎么会坐视不理?
能料到裴家举动,无非是了解谢桑宁和裴如衍的人品罢了,他们必会追究到底。
“猜的。”越枭懒得解释。
心腹还真的相信了,“可是这样,对您有什么好处?”
心腹怎么想,都觉得家主搬倒郑家和宣王,是百害而无一利的,因为家主已经牵涉其中,摘不干净。
这次,越枭答了,他视线飘远,望着虚空,“没有连中三元的条件,就只能另辟蹊径……”
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