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你的骨肉喊别人父亲?冠上他人姓氏?”

裴彻顿了顿,“那也没办法。”

谁叫大哥那时候要让他写放妾书的。

但是裴彻不敢怪,毕竟自己也不是没错。

宁国公越想越怪,“孩子在外头,我和你母亲还怕他吃苦受罪,每月都让人捎寄不少的银钱过去,现在算什么?”

不给钱吧,怕自家的骨肉过得不好。

给钱吧,岂不是还连带着养了洛氏二嫁的男人?

裴彻听闻,联想到洛氏说的话,“母亲还在寄钱吗?”

虞氏:“嗯,每月都会寄一笔,这个月的,大概就是前两日啊,估摸着就快送到金陵了。”

裴彻疑惑地拧起眉,“我听洛氏所言,她的新婚丈夫有捎信来拒绝这笔银钱,母亲没收到吗?”

倒不是裴彻吝啬这笔钱,而是他心觉哪里不对劲,倘若对方有寄信,父亲母亲又怎会不提起呢?

虞氏想了想,目露疑色,还是没想起有这回事,但并不轻易下结论,而是招来邹嬷嬷询问。

邹嬷嬷睁着一双迷茫又清明的眼睛,“没有啊,府中从未收到过信。”

虞氏又找来管家的门房,后者的态度也与邹嬷嬷一样,都是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