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虽然这个命运,他不曾真正亲身感受,只是存在于妻子的表述里。
裴如衍以为她是要探自己的鼻息确认死活,他抓着她的手腕,抿了抿嘴,“我不会死了。”
嗯?
谢桑宁莫名地看着他,“你说什么啊?”
顿了顿,她不满地叮嘱,“大清早的,不要说这个字,不吉利。”
裴如衍抿着的嘴角忽然僵住,松开了她的手,“央央?”
“嗯?”
“今日是什么日子?”他听见自己问道。
谢桑宁:“今天是回京的日子啊,我们今天不是要启程回京吗?”
“你……”裴如衍从榻上坐起,按理说昨夜一直担忧的事,她不可能忘记啊。
他伸手去探她的额头,倒是没有发热,“你忘了我们昨夜担心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