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粗盐不热。”萧朔道,“再烘王替换,每日三次,反复三个月。”

“三个月”

云琅气结:“就是平时发酸,使不上力些,用得着这般上刑?!”

云琅连撬锁的铁丝都握不住,总算弄明白了小王爷做护腕便做护腕,为何还特意做成了铁镣手铐的架势。

云琅没少受过伤,不怕刀砍剑刺,不怕鞭杖刑求,唯独怕这不明不白的酸痛乏力,越发挨不住:“拆开,当真难受……”

萧朔垂眸:“有水牢难受?”

云琅一滞,话头被结结实实堵回去,没出声。

萧朔坐在榻前,握住云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