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次。殿里的人见劝不动我,纷纷告退,又只剩下原本的几个人。”

萧朔道:“先帝重重叹了口气,带着那几个大臣走了。”

萧朔垂眸,看了看掌心:“他走下来,跪在我面前。”

……少年萧朔独自苦撑王府,一连月余,心力体力都已到极限,视野模糊,撑着染血玉阶抬头,还要再叩下去。

云琅伸手扶住他,将他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