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大夫人,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啊。”
见郎中毫不犹豫将事情抖了出来,林馨月恼羞成怒扑过去,扯住郎中的头发,狠狠甩了他一耳光,“你个老夫人竟然敢诬陷我?我何曾做过那么恶毒的事?”
郎中疼得嗷嗷直叫,“我什么时候陷害过你?那些事分明就是你做的。”
“一定是你和别人联手诬陷我,说那个人到底是谁?”
林馨月满眼狠厉,和以往温柔贤淑的模样相差甚远,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推卸责任,绝不能让郎中供认出自己。
听到林馨月的话,温时瑾脸色忽变,无论林馨月究竟有没有干这种事,他都不能承认,沉着脸道,“大人,我太太一向温柔善良,她绝不可能干出这种事的。”
事已至此,见温时瑾还妄想推脱。
沈凝雪不屑笑了笑,“怎么,温大人是觉得本宫会故意陷害她不成?还是说你认为皇帝派来的人与本宫联手诬陷你的夫人?”
话落,温时瑾惊出了一身的汗,他急忙下跪,“臣并非这个意思,只是臣觉得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
大理寺少卿懒得再说废话,他摆了摆手,让人将林馨月的贴身婢女带上来,她被打的奄奄一息,身上全无一块好肉。
原来贴身婢女一口咬定一切都与林馨月无关,在重刑之后,哭着喊爹喊娘算盘拖出。
“大人,我说都是林馨月让我故意陷害大夫人的,她恨二少爷夜夜留宿大夫人的屋里,便叫奴婢陷害大夫人,也是她叫奴婢故意挑衅大夫人的,还有大夫人的孩子也是她让奴婢喂的滑胎药,才流产的。”
“要是你们不信,可以去查查林馨月每月银子的支出,那钱就是她给奴婢的。”
在场众人一片哗然。
这无疑将温家的遮羞布扯开了。
温老夫人大惊失色,险些被突如其来震惊的消息绊倒,还是温时言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母亲。”
她痛心疾首指着林馨月,“林馨月,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心肠歹毒伤害凝雪?”
林馨月愣神之际,大理寺少卿的人已经取来了账本,她自知今日再难逃一劫,索性破罐子破摔道,“当初温时瑾扮作大哥的模样去诱骗沈凝雪怀孕,这件事你们有跟我商量过吗?他是我的夫君,却日日与大嫂同房,你们有谁在乎过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