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打了一大堆腹稿的顾星阑有些无言,他想过颜猷和他聊财产分配和家庭工作权衡的各种情况,却没有想过眼下这种,温和且平稳的日常生活。
“你......不介意?我长时间呆在军部吗?”
他最终还是这样问。
“我相?信你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出自?你的内心。”
哨兵只是这样说,起身为?他倒了一杯果酒,“我记得明天是公休日。”
酸甜的酒水在流入嗓子后裹挟着辛辣的回味,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依旧温和的哨兵,晃了晃杯壁上仅剩的液体。
“即使我和一般的向导不一样?”
“我也是一个不一样的哨兵。”
哨兵这样说着,从他摇晃的手中救下那只漂亮的杯子。
“没有人需要和其他人一样。”
他的哨兵,甚至比很多人都要特殊,社?会?一直在制定各种标准来划分人类的三六九等,就像是他们出生时的体检,根据哪个标准判定基因的好坏。
“那你,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顾星阑没有别的问题,将这个抛给了颜猷。
原本一直平静的哨兵却有些别扭的移开?了视线,顾星阑看得见他在灯光下红透的耳朵,像是变魔术一样,颜猷翻转手掌,掌心中躺着一枚人工雕刻的胸针。
很漂亮,哪怕在边角的处理不够干净。
“我从十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哨兵像是被发现情书的中学生一样不好意?思,“是送给我伴侣的礼物,独一无二。”
“其实我也知道匹配婚姻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哨兵看着他,真诚而?炙热,“如果你愿意?和我维持这段婚姻的话,我相?信一定会?有很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