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法子了……若是这都不行,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他微微笑着,露出习惯性的温和模样。眼中的笑却是凄凉的,无望的。他凝视着窗外的明月,他已开始失去方向。

情爱一事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月光浅薄,烛火轻摇,张行简沉默地站着。

他很久不说话,屋中人也大气不敢出。

长林:“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