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没有一点干净的衣物可以包扎,他只好撕了自己的内衫衣带帮她处理伤势。

最后,他飞快瞥一眼被自己宽衣解带、仍全然无害的娘子。

他不禁笑一下。

若是沈青梧清醒着,他敢这样对她,恐怕她早出手了。那个娘子,向来是只许她冒犯旁人,不许旁人碰她一下。